但华生他们都不会跟醉鬼计较,明知道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街道里,百姓们都被季家军劝回去睡觉了。
就剩季韩两家的在这儿掰扯。
华生他们背着昏迷的韩枭,七嘴八舌的说。
“都说季家肚量大能容人,我们世子孤身在外你们就这么欺负他,就不是在南部的时候了。”
“南部?你们还有脸提在南部的时候,”门后的季家军们都冲出来,面露怒气,“韩王威胁我们冲锋陷阵死伤无数.....”
韩家侍卫说:“我们就没有伤亡?战场上匈奴来犯谁死谁伤,那是能保准的吗,你们季家总共才两万兵将投营,走的时候还剩一万。可我们南部军营死伤有四万之多,谁死伤无数?少把匈奴的罪怪到我们头上。”
去年南部匈奴来犯。
谁家死的少啊!
“这是要与我们理论?”
两波人马顿时当街对立,硝烟弥漫。
彼此都各执一词。
季家军说:“本来我们可以不参战,是韩王——”
“欲加之罪!我们王爷不喊着季家打匈奴,你们就能钻山窟窿里避世了?早打晚打不都得打,季州城百姓还是我们开城门救的,给饭添衣盖屋棚,你们没良心!”韩家侍卫道。
季家说:“谁没良心?那夜我们仓促弃城是谁的错?匈奴攻打季州城来的那样快,背后是谁搞的鬼谁心里有数!”
“证据呢,你说我家王爷搞的鬼,证据呢。”
“我们老将军中毒也是你们干的。”
“都说了那是叛徒干的,我家王爷和世子根本不知情.....”
“任你们狡辩,季家军早晚踏平南部!”
“南部也没想饶了你们!早十几年前你们季家就偏帮朝廷,欺负南部百姓,南部谁人不恨朝廷,谁人不恨你季家!虚伪,还正直忠义大将军,伪善,虚伪!”
“?”
季沧海嘶了一声,脚步稍挪要出面。
旁边季家军直接护着老将军退后,这几个小小侍卫让他们来对付。
季家军喊:“你们就是污蔑,那朝廷征税天下百姓都一样,你们凭什么不交税?”
“哪里一样!我们南部刚受完天灾去哪掏钱交给朝廷?吃人不吐骨头啊,逼死人了!”
“朝廷赋税是天子定的,关我们将军什么事。”
“那就别吹嘘季大将军忧国忧民,我们南部的百姓不算民吗?”
“我家将军遵照圣旨行事,有怨怼你们去跟先皇论!”
“论不着,先皇死了,当年食君俸禄的是你季家,给朝廷当刀屠我南部的也是你季家。”
“给朝廷当刀?收复南部的旨意降下来你敢违背?再说我们凭什么为你们去违抗圣旨.....”
“所以就是你们屠南部在先!”
“那是先皇有旨收复南部!”
“那你们也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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