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清欢说他俩都不正经,这会儿又听韩枭说要光着身子骑马。
季清欢冷嗤:“世子要骑马裸奔,丢脸的又不是我。”
“裸奔?”韩枭忽然勾唇,歪着身子去瞥季清欢的脸,嗓音很低,“做梦呢,本世子必不能叫你饱眼福,你也就梦里想想了。”
我靠。
季清欢咬牙:“我多稀罕看你?”
还梦里想!
“你的梦那谁知道呢,”韩枭贱气啷当的笑,又道,“我多香饽饽啊,闺阁少男少女的梦。”
“?”
季清欢哑然,险些被气笑了。
“是,韩王世子的脸皮总叫我叹服。”
“不止脸皮,本世子还有许多地方能叫你叹服,嗯?”
韩枭说话间拎着披风一扬,白绸又被风吹到季清欢胸口了。
这回还从他眼前蒙过去。
扑了个满脸香风。
季清欢抬手按下白绸披风,转头瞪韩枭。
韩枭盯着他笑,身子被马匹颠的一晃一晃,笑容愈发轻佻。
季清欢:........
妈的,烦死了。
“哎呀,”傅云琦在旁边听他俩斗嘴。
心说季韩两家不愧是死对头。
韩枭来了竟能叫季清欢连连吃瘪,他眸底闪过惊喜和有趣,哈哈大笑的拍手。
“世子贤弟果然快人快语!”
瞧瞧,在他西夏猖狂多日的季小将军,被气的脸都黑了却毫无办法。
这是头一回见性格冷硬的季清欢,如此败退和哑然。
傅云琦感到新奇。
“....小王爷,”季清欢转头看人,语气冷冽平淡,“你是跟韩枭一见如故了?”
听闻近几日,傅云琦跟韩枭形影不离。
看来韩家确实要插手西夏......
季清欢不得不防。
这是试探?傅云琦连忙表态。
“季贤弟,袁州城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你进城后若有难处尽管来找我,愚兄愿意尽全力援助季家!”
“当真?”季清欢浅淡笑了笑。
心说这个姓傅的如果选择跟韩家为伍。
那只会死的更快些!
与虎谋皮啊。
“傅云琦,”韩枭状似不高兴了,微微俯身,视线略过季清欢看向那边,“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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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贤弟!”傅云琦急忙打断他,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