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父王干的好事韩枭听不下去了,朝几个医师喊。
“你们跟他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快点配出解药来,治不好老将军本世子要你们陪葬!”
“!”
几个医师扑簌簌跪下。
拱手看看季清欢,又看看韩枭。
“我等惭愧,在南部这些年从未见过这种毒,配制解药不仅得反复推演琢磨,还需数十种珍稀药材,这都需要时间啊。”
“......”
装什么呢。
这几人都是韩家心腹医师,不仅把毒分析的丝毫不差,甚至连毒名都说出来了。
现在又说没见过这个毒?
有季家军医瞪他们一眼,转头朝季清欢说。
“咱老将军的身子已经耽误不起,为今之计还得找.....”
找下毒之人拿到解药。
才能最快解毒。
“...韩枭,韩枭!”季清欢猛地起身冲到韩枭身边,攥着他衣领,“我要解药——”
“我知道,”韩枭用没受伤的手拨开他,看向医师们,“我现在就写信叫家里把解药送来,你们务必尽心把老将军的命保住。”
信可以飞鸽传书。
他们南部养的有自家信鸽,八天就能飞到王宫。
但解药送过来最少也要一个月。
就是不知.....
季沧海的身体能不能撑一个月。
“阿元,”陈老五和牛得草回来了,在帐篷外面喊,“你出来一趟。”
季清欢就在门边,抹了把眼睛撩开门帘子:“五叔?”
不久前,季沧海喊了陈、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