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啊!未来南部疆土扩大,咱家百姓能捡食儿的地方更多,这不比你的情情爱爱紧要?你怎么就偏要糊涂呢,枭儿啊。”
“......”
韩枭想说他没有糊涂。
他深知道要让南部发展的更好,要让南部疆土绵延,要让百姓更好。
西夏的城池他也想得!
他没想遏制家业。
就只是——
不想叫父王挟持季沧海,威胁季清欢。
换个法子。
可否换个法子.....
韩枭正在思索。
但韩问天的耐心已经耗尽,不想再看儿子这副‘沉迷情爱’的模样。
心底咒骂着那个季家该死的小畜生。
老韩王红了眼眶,违心的朝儿子恨恨驱赶。
“你想走就赶紧走,记得灰溜溜静悄悄的,可别叫人知道你是为一个男人跑出去,本王的脸也不是脸了。”
“我南部子民这些年的供养对不住你,养出个季家的儿子!”
“....父王,”韩枭被说的无地自容。
“儿臣分明没有半点想叛出南部的心,您何必如此挖苦?谁要给旁人当儿子了,旁人再好也不是我亲爹啊。”
“......”
韩问天:“嗯?”
这几句话听着还算顺耳,他擦了把老泪。
眸色稍亮的望着儿子。
半辈子都硬气的老头儿眼巴巴望过来,表情看着还有点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韩枭叹了口气:“您有话不能好好说么,非要如此尖锐的讥讽儿臣?都不给我留个琢磨的时间,句句拿您的性命、和百姓利益相逼。”
就为提醒他不可以忘记家业。
这跟一哭二闹三上吊有什么区别?
“还有,这些年许多误会都败在您这张嘴上,于母妃是,于儿臣也是,您吃的亏还少么?”
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儿了。
情绪偏激成这样。
韩枭板着脸:“嘴上说叫我赶紧走,等我走了指不定您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背着人哞哞哭,哭我要给旁人当儿子了。”
他父王就是这种人。
别扭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