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一贯性情温和。
不惹事,避祸端。
从来没有这般大胆主动质问谁的时候。
他拱手问:“卑职敢问王爷,回青源城的马车里,您、您跟世子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韩问天愁苦的闷腔颤抖着。
也细细思索,但很快就肯定的点点头。
“本王就是安慰他匈奴已然歼灭,叫他安心养伤,所有的事都不用他操心,本王等他好了就给他褒奖,要什么给什么!”
“......”
仅是如此?
白檀忍不住又问:“世子清醒必然要问询...季少主的下落,不知王爷您是如何作答的?”
“那该死的小畜生坠海死了啊。”
白檀猛地抬头:“!?”
您就这么跟世子说的?
怪不得世子听完直接闭气晕厥,都不想活了!
“可是,”白檀急的蹿起来,“明明季少主是坐船离开南部,您怎么能诓世子,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吗。”
“啪!”
韩问天反手抽了这小将一巴掌,把白檀的脸打偏出去。
紧跟着,他怒斥白檀。
“你个狗东西胡说八道,本王岂会害自己的儿子?”
同时浓眉一皱。
什么意思,枭儿昏厥是因为听见季清欢的死讯?
不能吧。
那小白眼狼能有这般紧要?
屋里有侍奉汤药的药童,连滚带爬的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