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韩枭没挨上打还有些惊讶,下意识往前追了两步,“你要去哪儿?”
不打我?
勾着舌尖儿又吸又舔亲半天,这都不打?
那。
下次还来。
韩枭挪步让自己背靠大树,缓一缓,勾起唇角仰头看树叶。
山林中的风也清爽,人也清爽。
季清欢好甜。
是种有着雪松般清冽的甘甜,尝过一次就能上瘾。
他现在已经又想亲了。
哎呀,做这种混事好舒服,难怪书里说人人都难过情关。
早知道这么舒服.....
进王宫那夜扒光了跪雪地里干嘛。
就应该扒光了跪他床上来!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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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枭,你就是个猪脑子。”
“地窖那夜怎么不亲?”
“嗯??”
白白糟蹋好时机。
韩枭懊悔极了,唇角笑意却愈发扩大。
不急,往后有的是机会。
他要亲季清欢一百次。
不。
一万次!
“......”
清凉的山风在初春绿叶间打转儿,晃晃悠悠。
方才有风吻过树梢。
他也吻过季清欢。
不是梦。
*
天色渐晚。
晚饭时,季清欢特意躲去跟老爹和叔伯们吃饭,避着韩枭。
可是用过饭之后。
不明真相的季老爹就困倦了,催儿子早早回去睡觉。
“爹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