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季清欢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信里他说的是——
‘卑鄙是另一种语言的宝贝,我这不是骂你,是爱你呀。’
纯粹阴阳怪气而已。
竟被韩枭曲解的这么奇怪!
“有病,走开。”
他抬手把韩枭推远些,同时皱了皱鼻尖。
大家是一起在阳光下奔跑骑乘,身上味道都汗津津的,可韩枭凑近了却还有一股檀香被烘烤过的味道,矜贵天成。
仿佛被独特熏香浸染到骨子里。
香肌玉骨?
果然是个人妖!
“......”
韩枭晃回原位,抬手抚上腹部刚被季清欢推搡过的位置。
像是要感受银甲上少年还残留的指温。
半晌后才垂下手,捻动指尖,状若无事的又勾了勾唇。
但片刻唇角笑意就消散,眸底划过一丝极尽无奈的贪婪。
没错。
这样还不够。
一个月了,他好想拥抱季清欢。
没人知道这些日子见面时,他想贴近季清欢的心要很艰难才能压抑住,满脑子都是同床共眠的那一夜。
好像靠拥抱才能续命的病人,早就病入膏肓。
他想靠近季清欢的身体。
韩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心中有把无名火在烧。
烧的他最近越来越躁。
春天来了。
“......”
“来人,把他俩卸了武器和盔甲,一并押进地牢里,三个时辰后再放出来。”
“是!”
三个时辰是季沧海跟钟都督共同商量出来的。
时间不长不短,给个教训吧。
钟恒傻眼了:“老大......”
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连累老大啊。
“待会儿给我送点水,渴了。”季清欢被带走之前朝小猴子说。
钟恒连忙点头:“哦哦!”
李文李武兄弟俩,以及白檀贺铮曹承枫等人,也都目送小兵带韩枭跟季清欢往地牢方向去。
今天的闹腾算结束了?
谁知道呢。
*
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