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雪的困惑，林凡和维纳斯其实都已经很清楚了，毕竟这里面的关节着实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很明显。

“想来，七成这个数目，还是你在今天方才拿到的指示吧？”林凡倒也并不避讳什么，直接在维纳斯面前讲出了这个关键的推断。

“是的，在之前的话，我拿到的授权只有五成。”维纳斯知道，现在主动权早已不在她的手中，所以她只能是跟着林凡的节奏，亦步亦趋地陈述事实。

“五成，是我和人凡资本的价值，而七成，则是东风的价值，对吗？”林凡可以说是步步紧逼，让维纳斯没有任何喘息之机。

而林凡他这直白的说法，让维纳斯更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回应，但情势变化之快，根本不是维纳斯一个所谓的老成持重就能跟得上的，于是维纳斯只能是顺着心里话来讲：“是的。”

“好，那我现在还有两个问题。”林凡的神色开始变得郑重，显然他已经是在仔细考虑合作的事情了，这让维纳斯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觉，毕竟如果这一次和林凡的合作敲定，那对于西洲联合财团的意义是十分巨大的。虽然说林凡的背后如今站着东风国际的影子，但却也还有一些办法可以绕过西洲两大军火集团的规则限制。

当然，这个前提是，林凡和人凡资本确实是诚心诚意和西洲联合财团进行合作，而不是敷衍或是另有图谋。

“林先生，请讲，如果我能做出决断或许诺的事情，我会立即将决断和许诺给您，而如果需要总部决议的事情，我也可以立即报告。”维纳斯这个时候所表现出的积极状态，方才最为真实。

这毕竟是她原本已不抱幻想的事情，却忽然之间就和林凡搭上了合作意向，这着实让维纳斯感觉到了一种戏剧性的转折，用华夏国古语说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只是，林凡又会提出一些什么特殊的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