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时远,愣着干嘛呢,还不快跟上。”电梯门口,郁棠看俩小子动也不动,头挨着头,叽叽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生怕他们落后,这才出言唤了一声。
“来啦。”听到妈妈召唤的简言之,呲着大牙牵起江时远的手,一路狂奔追上他们。
夫妇二人想着待会儿还要去谈家办正事,就预备先送四个崽崽回去休息。
谁知他们刚到车库,被简尧山抱在怀里的简愔之就指着一个昏暗的角落,奶声奶气道:“爸爸妈妈,那里好像有人在哭唉。”
“笨蛋愔愔,怎么会有人在车库里哭啊。”简遇之一副“你不要胡说八道”的睿智模样。
被质疑的简愔之不服气地从简尧山身上爬下来,扑腾着小腿朝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角落咕涌去。
哼,讨厌的二锅锅,她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暗淡无光的夹缝中,懵懂无知的简愔之和脸颊红肿的沈从云面面相觑。
“怎么样?根本没人吧。窝就说你听错啦。”紧跟其后的简遇之,见撅着屁股的妹妹一声不吭,还以为自己说对了。
直到他到了跟前,看见蜷缩在角落里的沈从云时,不由得“哎呀”一声,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沈阿姨,你怎么在这里啊?”简愔之嗦着右手食指,不解道:“有人欺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