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请帮我们多准备一些热水。”闵悉说。
如果按照兑换成拂朗机的货币,6便士就相当于500瑞斯,这个价格都可以在里斯本租一个月房子了。对比一下现代葡萄牙在欧洲的收入水平,命运竟如此地相似。
当然,英国肯定也有几便士就可以租一个月的房子,毕竟贫富差距在任何国家任何时代都存在。
乔纳森太太问:“你们需要食物吗?我可以给你们准备点热汤,只是需要另外收费。”
“不了,我们已经吃过了,谢谢!”
乔纳森太太以为他们不舍得花钱呢:“好吧,先付房钱,还要交一点押金。”
闵悉给了对方1先令,乔纳森太太欢喜地接过来,转身下去准备热水了。他们便把行李打开铺床,他们这段时间在船上也没洗澡,被褥肯定不干净,但相对于有白人体味的被褥,他们更愿意睡自己的脏被窝。
刚铺好床,乔纳森太太就来叫人下去洗澡了。
两人便带着贵重物品下楼去洗澡,条件只能说很勉强,还不如他们自己在饭店里准备的洗浴间,但能洗上热水澡已经谢天谢地了,这个时候还要啥自行车。
闵悉和云霁先后洗完澡,又把衣服洗了晾晒上,明天可能会出发,但也不能带着脏衣服赶路。
再次躺在床上,不再摇摇晃晃,两人竟有些许不习惯。
不过虽然不习惯,两人还是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踏实。
闵悉是被一阵拍门声吵醒的,有人在门外喊:“先生,要买早餐吗?刚出炉的香喷喷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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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传来了乔纳森太太的骂声:“该死的弗瑞,赶紧给我滚,别吵醒了我的客人!”
闵悉刚醒,便听到了这样的对话,无奈地苦笑一声,云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被吵醒了?”
“没想到竟会被这种方式叫醒来。”闵悉也睡不着了,掀开被子起床。欧洲就是这样,哪怕是夏天,晚上依然可以盖被子。
云霁问:“今天就去伦敦吗?”
闵悉说:“先去看看情况,了解一下怎么去伦敦,如果赶不及,可能就得明天了。”
“跟房东太太打听一下。”云霁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