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问一下。”董礼说。
“董副场长处理了,你就别多嘴了。”唐曼说。
董礼点头。
这顿饭吃得还真就是不错。
从饭店出来,几个人逛街,唐曼给康儿买了几套衣服,还有用的东西,康儿也快去大学读书了。
康儿搂着唐曼的脖子走。
这丫头个子是实在太高了。
晚上快十点了,才回去。
唐曼休息。
梦,不梦的断,梦到了井里那个人出来了,就在站她的床前,哭着,是一个女人,穿着清代格格的衣服。
唐曼惊醒了两回。
早晨起来,头发晕。
昨天窗户下的脚步声,唐曼就觉得很奇怪。
吃过饭,唐曼去画儿,坐在那儿喝了一会儿茶,开始画画。
就画突然出现在梦里的那个格格。
一个十分端庄的女孩子,小嘴,杏眼,柳叶眉,人很精致。
需要细工,唐曼用了刀爷给做的笔来画。
这笔是真好用。
唐曼一直画到天黑,梅瘦进来了。
“丫头,看你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梅瘦说。
“刚好完事。”唐曼收笔,收拾工具。
“这画出手不?”梅瘦问。
“我看你看到什么都想买。”唐曼笑起来说。
“这画我非常的喜欢,买下来,有一天会卖一个大价钱,我看好你,不出五年。”梅瘦说。
“您高看我了,一起吃饭去吧。”唐曼说。
“正有此意,我请您,沈家的事情,还真得感谢你。”梅瘦说。
去吃饭,西餐厅。
聊天,唐曼问:“肤画除了任意,还有谁在弄?”
梅瘦犹豫一下说:“任意的徒弟,一直就在后面操作着,在后面卖画儿,叫阿乙,不是真名,知道真名是什么,一直以任意的名在做肤画儿。”
果然是,那董副场长训斥的化妆师,应该是在干这种事情。
梅瘦又问那画儿的事情。
“您能给多少钱?”唐曼笑了一下问。
“五万。”梅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