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对唐人真是不了解了。
这顿饭吃得别扭。
结束后,唐曼回家休息。
这事唐曼没有琢磨明白,也没有打电话问唐人。
唐曼也不去想那么多,这些人不来找她的麻烦就成。
果然是,这些人没有再敢找唐曼来。
唐曼也放松下来。
每天上班,带着两个徒弟,也挺轻松的。
六月份,陆井,陆家人找到了唐曼,是通过岳山找到唐曼的,要上大妆。
唐曼觉得也是可以做的,她一直在想着,如果自己的大妆成熟了,完全可以传给徒弟,让她们把大妆传下去。
唐曼和陆井见面了。
唐曼看过陆氏家族的祭祀之礼。
陆井也十分的文雅,有修养,有教养的一个人。
聊得很好,说大妆的事情,陆井想上棺妆,唐曼说,她更熟悉的是华妆,棺妆暂时不想动。
想到棺妆,唐曼还是害怕,七分离魂。
陆井说,那就化妆。
谈价格,唐曼说:“官妆在外有活是野活,凭赏。”
陆井笑了一下说:“有点意思。”
谈好,明天晚上八点开始上妆。
唐曼晚上把刘敏和董礼叫来了,喝啤酒。
说明天晚上八点有大妆,禁忌,禁忌讲了两遍。
董礼说:“师父,我和小敏才是中级水平,直接跟您上大妆,我们有点看不懂。”
“这次我来讲,你们要记在心里,我不重复讲大妆的事儿。”唐曼说。
“谢谢师父。”董礼说。
唐曼十点多回去,坐在院子里抽烟。
现在恢复得已经很不错了,她也是在慢慢的度过自己痛苦的时期。
第二天,唐曼请假,在家里休息,画画。
她很久没摸画笔了。
唐曼画了半天的画儿,下午就去清河边坐着。
唐曼调整得不错。
唐曼突然唱起来。
桃叶儿尖上尖
柳叶儿就遮满了天
在其位的这个明啊公
细听我来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