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二姐一脸不耐烦的转过身来,看见韩度的手放在腰间的位置,不由得笑道:“白天见伯爷对施家信任无比,没有想到连一日都没过,伯爷竟然就开始提防起来了?”
韩度听了她的话,脸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神色,哈哈笑道:“施姑娘说的那里话,本伯怎么会提防施家呢?本伯是在担心,陈守义的余孽贼心不死,万一被他们给潜入进来。若是本伯有个不测,岂不是连累你施家带来灭顶之灾?”
“这么说,伯爷刚才还是为了施家着想了?”施二姐语气当中带着讥讽。
韩度就好似没有听出来一般,正色说道:“自然是如此,施进卿乃是大明旧港宣慰使,本伯既然现在代表大明,自然要护你们周全。”
施二姐见韩度睁眼说鬼话,恨的牙牙痒,却拿韩度丝毫办法都没有。
韩度见了,便笑着问道:“施姑娘来找本伯是有什么事情吗?即便是施姑娘有事,也不应该这个时候来找本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这天色已晚,若是施姑娘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会惹人非议。”
“非议?”施二姐嗤笑一声,随后讥讽着问道:“难道伯爷不知道我为何来此?”
“本伯为什么会知道?”韩度眉头一皱,表示不解。
施二姐见韩度没有说假话,便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施家的一厢情愿罢了,根本就和韩度没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不由得对韩度的态度,缓和了几分。
说道:“施家想要和你绑紧关系,便将我送到你床上。”
施二姐说出这话的时候,平静无比,就好似在叙述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韩度听了之后,却感到头疼,忍不住伸手揉了几下,暗骂这施进卿干的蠢事。便朝外吩咐道:“去,把施进卿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