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健看向老罗锅意味不明,‘该死的狗东西,以为有大人给你撑腰,你就能够翻了天?这位大人一看就是恰好路过这里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离开。敢在大人面前告我的刁状,你看看等他们走了,我怎么炮制你爷孙二人。’
老罗锅被吕健可怕的目光吓住,驻足在原地,不敢上前致谢。
韩度对于感谢不感谢的,倒是没有什么兴趣。相反对这人的名字,十分感兴趣。
“你叫老罗锅?这是名字,还是外号?”
“回,回大人。这就是草民的名字,草民姓罗,名锅。”老罗锅不敢得罪韩度,面对他的问话,不得不回答。
韩度听了心里憋着一股笑意,可是又不好当场笑出来。过来片刻,只好摇头叹道:“你这名字,真是,真是雅致......”
说完便不再理会罗锅,转而向吕健问道:“既然你是这里的里长,那本官问你。你可知道,有还活着的懂鱼情会打渔的老渔民吗?”
年轻的连海都没有下过,根本就不算渔民。
“没有,小的从来就没听说过......”
“大人,草民就是渔民,草民懂鱼情。”
截然不同的两句话,同时冒了出来。
韩度闻言一愣,随之冷笑着看向吕健和罗锅两人。
“你们一个说这里没有,”韩度淡淡的扫了吕健一眼,发现他紧张的额头冒出汗水都不自知。又扫了罗锅一眼,“一个说自己就是,本官该相信谁的?”
“大人!”吕健紧张的开口,“大人可万万不要听罗锅胡言乱语,他就是想要借此巴结大人。他一辈子待在岸上,连海都没有下过,怎么可能会打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