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酒,这酒......不行了,小弟真的不行了,这就告退,告退。”徐达说完,不顾汤和的再三劝住,执意离开了信国公府。
汤和等人一直把徐达送出大门,看着他踉踉跄跄的爬上马车离开。
等到徐达走了之后,汤和才回头和李文忠对视了一眼。
李文忠笑着说道:“魏国公这是怕被皇上猜忌啊,他那个酒楼在内城里面的绝佳位置,却被经营的半死不活一塌糊涂,听说每个月魏国公府都要往那酒楼里面贴补不少钱进去。难道信国公以为,偌大的魏国公府就真的找不到一个会经营酒楼的人才出来?”
汤和闻言,眉宇间有纹路竖起。叹了口气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他这又是何必?老夫也是看他魏国公府的日子不好过,这才想拉着他一起,没想到......唉!”汤和摇了摇头,一声长叹。
韩度站在汤和身后,看着徐达离去,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心里却对徐达多有赞叹,果然这才是徐达的作风,上对老朱言听计从,下对自己谨小慎微。
把“苟”字诀发扬光大,到了极致的地步。
洪武朝多少文臣武将被老朱毫不留情的诛杀,徐达不仅安安稳稳的老死,而且还在死后被追封为中山王,成为开国六王之首,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即便是聪明如徐达,还是被时代所限制,所用计谋不过是拾古人的牙慧而已,不值一哂。
韩度看着李文忠,笑意盈盈的问道:“不知道曹国公也没有兴趣参上一股?”
堂堂曹国公,韩度不信他在内城里面连一家酒楼都没有。就算是现在没有,李文忠也可以随随便便的买下一座酒楼来。
李文忠回头看了韩度一眼,冷笑道:“怎么,难道你以为魏国公都怕的事情,本公会不怕?还是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话说的很重,李文忠就差指着韩度的鼻子说他不知道轻重,不知道被皇上猜忌是个什么后果了。
连汤和也狠狠的瞪了韩度一眼,好似在责怪韩度乱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