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皱眉,“庄嫔最是仰仗春容,绝不会轻易将春容派遣出宫。”

剪秋又道:“娘娘,奴婢查到庄嫔之父如今在山西偏关任同知,偏关那地方贫瘠苦寒,庄嫔之父到底是京城人士,水土不服大病卧床也不是不可能。届时……”

剪秋笑了笑,“届时消息传来,庄嫔还能不管她父亲?到时庄嫔必是要去求皇上恩典的,要么赐下太医医治,要么给恩典让庄嫔之父回京。

“您身为宫中皇后,体恤关爱嫔妃,您大可下懿旨允许庄嫔派人随行或者出宫看望。那庄嫔不是最仰仗春容吗?事关她父亲性命,庄嫔定是要派最信任的人去的。”

如此,可不就支开春容了吗?

皇后露出笑容,“这事尽快去办,定要在回宫之前将余同知病危的消息传来。”

“是,奴婢告退。”

安澜园,余莺儿一回来就拉着奚峤了内室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姐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套温实初跟甄嬛有问题的话,不是你忽悠安陵容的吗?怎么是夏冬春去告发啊?”

安陵容跟夏冬春可不对付,安陵容不可能跟夏冬春说这事,夏冬春也不可能信安陵容的。

“还有皇后,我怎么觉得她今天怪怪的。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夏冬春投靠了皇后,那今天皇后怎么没护着她?”

她瞪圆了眼睛,眼睛里虽然充满了好奇,但是脸上却留有明显的后怕。

夏冬春告发错了人,还有皇后庇佑都被皇帝贬为庶人打入冷宫,这要是她昨天不管不顾的去揭穿果郡王跟甄嬛的事,还不得立即被赐死啊?

皇帝果真无情无义胜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