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杨启光，迎着杨启光的目光问道：“老杨，你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不能直说吗？”

杨启光没有回答，就这么与陈然对视着，似乎是在等陈然回应他刚才所说的那句话。

见状，陈然也没有再说什么，紧锁起了眉头，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起所有与这个马忠良有关的信息。

一分钟后，呆在原地的陈然突然大叫了一声。

“我想起来了，这个马忠良好像曾经是我大伯的手下！”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让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直都没有出声的苏天阳立刻皱起了眉头，就连陈然自己都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老杨，你的意思是，当初刘凯并没有死，而马忠良却故意在报告中隐瞒了这个消息，对吧？”

“没错。”

杨启光点了点头，“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的。”

“可是，这样做的意义何在？难道说...”

陈然的脑子转得飞快，想到马忠良曾经和大伯陈正忠的上下级关系，再结合不久前黄首长告诉她和苏天阳的消息，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至极，无法再说下去了。

而她身后的苏天阳也是第一时间想明白了什么，几步走了过来，看着视频墙中几个男人的图像，开口道：“老杨，说说吧，这些画面，你是从哪里截取到的。”

杨启光把目光从陈然身上转移到了视频墙上的画面中，清了清嗓子，回应道：“怎么说呢，这些图像并不是我个人主动获取到的。”

“自从昨晚结束了与你的通话之后，我就真的去休息了。”

“直到今天上午，我重新来到这里，我才发现，这里的计算机系统居然发现了好几个潜在的威胁，并自动将与威胁有关的信息保存了下来。”

“而这几个威胁，就是你们看到的这几个男人的画面。”

“你的意思，是你的这些计算机系统自动识别出他们来的？”苏天阳插了句问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