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马能训成这样?震撼的贵客们(一万二)

神农道君 神威校尉 6828 字 2个月前

火烈马性子够烈,被赵兴骑上之后,疯狂的抖动,试图将赵兴甩下来。

“嗤嗤嗤~”

鬃毛上火焰燃烧,顺着赵兴的身上蔓延,现在的赵兴,活脱脱的‘恶灵骑士’。

“你还挺烈。”赵兴微微一笑,随后扬起手掌。

“滋滋滋~”雷霆瞬间覆盖整个手掌,随后猛的朝马头一拍。

“轰!”

一个雷霆大比兜下去,火烈马顿时被拍得晕头转向,身上的火焰也黯淡了下来。

就在赵兴以为这家伙老实了的时候,不料火烈马又猛的起势,朝着前方的罡风墙往上飞跃。

此时的赵兴,身躯横摆,和地面呈九十度。

火烈马再度喷火,身体的肌肉以独特的频率摆动,试图甩掉赵兴。

“给我下去!”

赵兴猛的一夹马肚。

“咴~”

火烈马的身形,顿时朝着底下坠落。

金骨大成,骨重千斤,赵兴施展武者的小技巧千斤坠,立刻就让火烈马遭了重。

它感觉自己如同驮着一座大山,根本飞不动,慢慢的朝着下面的平原坠去。

“噗通~”

连人带马摔在地上,草原被砸出来一个大坑。

“无垠地宫!”

赵兴施展地宫法,连同火烈马王在内的两百多头马匹,全部都如同进入泥潭,速度锐减,最终全部停了下来。

唯有马王能够在坑中挣扎两下。

见这厮还不老实,赵老爷此时也失去了耐心。

眼神逐渐变化,战场上练就的煞气,猛然释放出来。

随之手上金光闪烁,一道环形印记释放出来。

“臣服,或者死。”(万兽真言·火烈马)

赵兴发动万兽真言法,口中也发出咴咴嘶吼声,手持奴印,看着下方的马王。

他相信这头狡猾的马王能够听得懂。

如果听不懂,就只能强行施展奴印法了,不过赵兴的奴印法还不够精湛,如若施展下去,这头火烈马很有可能死掉。

即便奴印成功,这头火烈马也将会经历一段非常痛苦的时期。

因为奴印法的原理,就是在异兽体内留下一道法术,让异兽时刻活在恐惧和痛苦中,从而屈服。

奴印法的优点是见效快,缺点是会磨掉异兽的灵性,变成完全的工具。

所以说,它一般只应用于生性残暴的猛兽和王兽。

“咴~”火烈马王,前脚跪了下来。它选择了臣服于新王。

是的,在火烈马王眼中,赵兴便是一头火烈马,而且是他们的新王。

赵兴从坑上,重新跳到火烈马王的身上,尔后以雷霆锁链套住它的马脸,给火烈马王戴了一副闪电款马嚼。

赵兴轻轻一拉,火烈马王便乖乖的从坑中跳了出来。

“咴~”它前蹄高高扬起,赵兴坐在背上,被火焰衬托,好似天上神将下凡。

“嘭!”马蹄踏下,地面震动,一道火环从周围扩散开来。

所有火烈马群,都听到了号令,奔跑过来,围着赵兴跪下。

“赵大人、也太厉害了……”凌若雪飞过来后,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眼中冒出了星星。

“军司农来养马,也太屈才了。”曹疆看着赵兴轻易就收服了火烈马王,不由得感慨。

火烈马王可是六品异兽!曹疆之前追了几个时辰,都没办法靠近,因为他根本没把握打赢。

这种野外成长起来的马王,实力相当强横。若不是天马娜迦在旁边帮忙,说不定他现在都受伤了。

可赵兴一来,瞬间就控制住了场面,还把火烈马王给收服了。

陶安春则是惊疑不定:“他刚才施展的是万兽真言法,还会三环奴印……”

曹疆道:“是啊,怎么了?”

陶安春看着曹疆道:“你忘了他上任之后干什么了?”

曹疆悚然一惊:“你的意思,这是他现学的?”

陶安春道:“军部的武转文调令,最多只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也就是说他在上任前一个月,才知道自己被调到哪里去。”

“算上这一个月,他学习驯兽法也就三个半月!”

“嘶……”曹疆倒吸了一口凉气。

…………

“下官曹疆。”“下官陶安春。”

“拜见赵司正,恭贺司正收服火烈马群。”

两人恭恭敬敬的跑过来给赵兴行礼。

“两位大人请起。”赵兴微笑。

他征服的不止是火烈马王,还有陶安春和曹疆这两名六品司农的心。

否则赵老爷也不费这番力气了。

无论在哪个地方,自身实力才是硬道理!

幽若公主是给他站台了,可如果他不展现点本事,那这些人只能表面恭敬,不说阳奉阴违,做起事来心中也不会服气,不会全心全意跟着他。

经过这么一出,曹疆和陶安春,是真的服气了。

一个有背景,有实力,还通情达理的年轻上官,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这就是妥妥的大腿啊!

就连天真烂漫的凌若雪,也看出了赵兴的不凡,有模有样的跟着叔叔们一起行礼。

“天色不早了,三位大人,我们先回橐泉宫吧。”

“是。”

…………

橐泉宫,董元秋和鲍士秋,正抓着张涛问话。

陆岛突然天光大亮,这么大范围的天时改变,他们两人自然不会不来查看。

“橐泉宫的天马未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属下不知。”张涛道,“我领了赵大人过来后,便回去看门了。”

“赵大人也来了?”

“陶大人呢?”

“他应是和赵大人一起去寻天马了。”

两人正问着话。

突然之间,一片火红色从天边快速的逼近。

“哒哒哒哒哒哒~”

空气中火行之力震动,让董元秋和鲍士秋两人顿时警觉起来。

在看到火烈马群之后,两人顿时大惊失色,吓得差点就掏出武器。

至于九品武者张涛,更加不堪,炙热的空气,让他感觉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两位大人,快跑啊!”张涛喊道。

“跑什么!”董元秋强装镇定,“死在前面,是因公殉职,官升一级,老子的家人能拿五品官的抚恤!”

“死在后面,可就是渎职失守了,一毛抚恤都别想有!”

张涛欲哭无泪,伱们是大官,可我才九品啊。

他当这个官才几个钱?没想到就要玩命了!

但这种恐惧并未持续多久。

董元秋盯着前方看了一会,突然神色振奋,大笑起来:“哈哈哈!”

鲍士秋看见得稍微晚一点,不过随即他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不曾想这一批火烈马,居然被收服了!”

“老董,赶紧打开火烈宫!”

龙马监以前是养过火烈马的,但他们以为自十年前这个品种就灭绝了。

不曾想,还有一批活着,并且被赵兴收服归来!

“啥?不用死了?”张涛心中顿时也不慌了,拄着长枪,重新神气起来。

“吁~”

赵兴拉动缰绳,命令火烈马王停下来。

随后两百多火烈马,都随之停了下来。

“大人!”董元秋兴冲冲的飞过来,“火烈宫已开,我为大人领路。”

他倒是没怎么震惊,而是兴奋居多。

董元秋是当过两年兵的,知晓军司农厉害。

赵兴是军司农,实力强一点也是应该。

“嗯。”赵兴点了点头,随后就慢悠悠的骑着火烈马进入了火烈宫。

说是宫殿,其实就是比较大的马厩。

赵兴挑了其中一间最大的房间,打开栅栏,让火烈马王走进去。

生性自由的马王,又不乐意了,踌躇不前。

“嗯?进不进?”赵兴扬起手。

火烈马王眼中闪过一丝害怕,立刻跑了进去。

进去之后,还对着赵兴咧嘴笑着。

“你倒是灵性。”赵兴笑了笑,诸多火烈马中,这一头算是最通灵的了。

赵兴这边将火烈马都关进火烈宫。

再出来的时候,天马也归巢。

并且宫外多了许多官员的身影。

他们是在发现天时异象后赶过来的。

凌若雪叽叽喳喳一通吹嘘,不到半个时辰,这些人便都知晓了赵兴收服马王的事迹。

“恭喜赵大人,降服火马王!”

一群官员见赵兴出来,齐声恭贺。

赵兴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官员有一百五十多人。

龙马监的精英骨干,只有一小半在这里。

此时的赵兴,也烧出了上任后的第一把火。

“陶安春!”

“下官在。”陶安春顿时出列。

“龙马监重地,天时异变,司农官当作何反应?”

陶安春毫不犹豫道:“凡正八品以上司农,应赶至异常地点,查看情况,维护秩序。”

“若无力维持,也当汇报上官。若上官有通知后,当尽快赶往事发地点。”

“很好。”赵兴冷笑道,“现在已经是正位戌时末,过了戌时还未到的八品以上司农,全部革职!”

“陶大人,你来统计,亥时一刻,本官便要看到革职名单!”

“是。”陶安春应声。

随后现场变得无比安静,赵兴则是站在火烈宫的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着。

他做事,都谋求利益最大化,一鱼多吃。

之前他为什么要逆三个时辰的天时,且搞这么大范围?

不止是找天马,还是一场测试。

看看龙马监的吏治如何。

刚上任,底下的人都会装一装,根本看不出是人是鬼。

但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他又什么事都没干,有些人也干原形毕露了。

随着时间临近,陆陆续续有官员抵达橐泉宫。

待到亥时正点,赵兴突然睁开眼:

“时间到!”

“陶大人,统计名单吧!”

说罢,赵兴便撑云,笼罩整个橐泉宫,此时只要未进橐泉宫的,不管司农、武者、还是其他职业,全部在赵老爷的淘汰名单上。

哪怕距离橐泉宫一米,都不行。

“赵大人,我等只来迟一步啊!”

“陶大人,让我进去!”

“哼,区区六品,摆什么谱?”

“就是,他以为自己是谁,如何有权利革我的职?”

“走,回去,我要看他如何收场!”

橐泉宫外有几人人,见赵兴如此不留情面,干脆就回去。

他们只听说过赵兴和幽若公主有些关系,具体如何却也不知晓,此时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离开了。

“大人,名单已经清点完毕。”陶安春将一份文书递了过来。“总共两百四十九人。”

赵兴拿过名单,看也不看,直接就走到了橐泉宫内,将公文烧给了戴宗神像。

让他传去崇明府。

不错,赵兴的确没有权利革职七品和八品的职。

低品官员的任用和罢免,只有府城有这个权利。

中品官员,则需上报中枢审批,若是武将则为兵界军部决策。

高品则只能由景帝决定。

这种事,根本都不用劳烦幽若公主,直接往崇明府一报就完事。

上报后的第三天,崇明府便来了一艘船。

将赵兴报批的名单上的官员,全部带走,革职查办。

速度之快,连湾岛上的孙士钊看了,都胆战心惊。

“两百多名七品八品、他一句话,就全部撤职了?”

“这位元穰侯的能量,比我想象还要大啊。”孙士钊喃喃自语。

如此高效,他都怀疑赵兴要撤掉他,都不是什么问题。

除非他是一个任何毛病都挑不出来的大清官,否则但凡政务上有一点缺漏,都足以成为理由。

若只是小错,倒是不至于一撸到底,但调离主官之位,平调暗降,或者直接降级,也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