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便躲在后面,大声喊:“王寨主,我等欲来相投,难道这便是梁山的待客之道吗?”
杨志回头看了一眼王伦,心想却不能叫他为难,便将长枪就地一震,质问:“为何劫我押的生辰纲?”
晁盖也不惧他,说:“梁中书搜刮的民脂民膏,都一发送给他丈人,他洗劫得百姓,我如何劫他不得?”
杨志本不是善言辞的,顿时默然不语。
王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保正说的不错。加亮先生,方才你问我什么是梁山的待客之道,我只问你,若你的兄弟受了气,恰逢他的仇人来时,你怎么办?”
吴用也一时语塞,他用江湖规矩来逼王伦,却被王伦反问住了。
王伦便笑着说:“杨志兄弟,晁保正一伙能上山否,兄弟自做决断!”
杨志反倒犯了难,他久在官场,多多少少习染了揣摩上司意图的坏毛病,顿时就优柔寡断了起来。
林冲在一旁轻声说:“且由自心!”
杨志仍旧没有说话,只是脸上表情,足显他内心是如何的煎熬。
王伦微微一笑:“晁保正,诸位朋友,当真不好意思,我这梁山寨小,容不下许多高人!”
杨志急切地说:“哥哥…”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吴用听了,反倒放下心来,只他身后站着的那个形容猥琐的道人,手里也提一把刀,怪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