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房间里都像是垃圾堆一样一团糟了,这位暴力红发女青年又是从哪里翻出来的这一身轻飘飘的披肩和连衣裙的?
瓦尔特暗自吐槽,目光却是直视前方,不敢与后视镜里的特斯拉有任何目光交汇。
顺带一提,芬兰人也来了,作为司机。
爱因斯坦递来了出国用的护照,另外也包括帝国研究院的工作证,以及用于出入境担保的文件。
毕竟瓦尔特之前只是一个悲催的实验对象,而且还失了忆,没有这些东西他在现代社会可是寸步难行。
“瓦尔特·乔伊斯?”
瓦尔特念出了自己护照上的名字。
不仅是名字,就连姓氏也给自己编造好了吗?
或许是闲着无聊,特斯拉讲述了“乔伊斯”这个姓氏的由来,但瓦尔特懂不了一点。
于是特斯拉放弃了,只是让他记住自己新的名字。
前往美国的旅途很周折,花的时间也多。
先从伦敦飞纽约,八小时。再转机去芝加哥,两小时。最后转机去比灵斯,又是两个小时,这并不包括登机转机时需要的等待时间……中途还因为奇怪的人以及两个女孩子的逛街时间而耽搁得更久。
当一行人陆续登上飞往芝加哥的航班时,爱因斯坦已经换上了一套新购置的装束。
她穿着一件类似宠物鼠般毛茸茸的披风外套,搭配着奶油蛋糕般层叠的裙子——据说是仿照维多利亚时代的少女服饰。
然而,这套礼服穿在她身上,却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幽默感。
特别是当她将一本关于黎曼的着作盖在脸上,斜靠在座位上打盹时,那场面更是滑稽。
毫无疑问,这种服饰选择肯定是特斯拉的偏好。
班机上,特斯拉提出利用打牌消磨时间,并且把爱因斯坦包里的巧克力拿来当赌注。
瓦尔特摇着头:“我不会啊……”
“这有什么?玩着玩着就会了呗。”
特斯拉用着赌徒拉人常用的话术,很轻易就将小白花一样的瓦尔特拉了进来,三人玩,另一个是芬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