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只是单纯觉得九是数字的极点，而事到极处必有妖而已。”维尔薇在发明各种东西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是在进度差不多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出了意外，导致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功亏一篑。

“能理解。”

璃点头，他也见过不少次梅比乌斯在用电脑加载文件的时候，进度就是专门卡在九十九的位置，等了老半天后还是失败，哪怕是旁观的璃都能感同身受的血压升高。

“那少年你能把那个千人律者交过来吗？”

“不给。”

“欸欸欸？少年你不是能够理解我的吗？”

“理解归理解，但我又没说我会顺从你的心意。”

璃剥了一颗糖放入嘴里，甜味在味蕾上扩散开来，“而且你既然知道祂在我那里，那你应该也能猜到我有需要用到祂的地方吧？”

“嘛，能猜到，你是个奇葩……咳咳，特别的律者嘛，有着自己的小秘密也很正常，但核心还在祂身体里，怎么着也得把它取出来吧？”维尔薇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也算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仁至义尽了，没在发现璃私藏千人律者的第一时间就上报逐火之蛾。

维尔薇有猜想过千人律者核心或者那个千人律者本身对璃来说可能有着某种重要的作用，但也不知道具体，所以她还是偏向于说服璃将律者核心上交给逐火之蛾的啦～

“嗯……那我问一下，如果把律者核心从律者体内取出来的话，那个律者会死吗？”璃并不介意将律者核心上交，毕竟那玩意儿对他来说也没用。

“少年，你这个问题倒是有些为难住我了……”

从第一律者时期到现在，除了当初的第六律者，人类还真没有试验过在杀死律者之前从祂们体内取出核心，都是第一时间进行击杀，再在尸体内回收律者核心的。

除了璃的权能外，维尔薇还真不知道寻常的人类手段能不能在确保律者存活的前提下取出核心。

不过……少年问出这个问题的话，也就代表着他需要用到的确实是那个千人律者本身，而不是核心，这就有点值得推敲了。

维尔薇联想到了希本身，她原来不就是死之律者吗？

某些猜想出现，维尔薇有些明白了，于是笑道：“少年，虽然我无法给出准确答案，但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你也可以试试，正好，你的那个老相好不正好是生物这方面的专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