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上，甚至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任何的改变都是从一些人身上发生的，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冒着极大的危险。

去改变，去前进，才发生了历史上面那重要的那些改变发生！

这一点很是重要。

危险，是必然存在的。

收拾了一会儿，苏尘等人稍微掩盖了一下牛人族的痕迹，就直接离开了！

不过这次他们只是收敛气息，苏尘也还是将自己的模样伪装成诡族，而公孙姿她们则是自己的俘虏。

目前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让他们潜入，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走着。

霍凝芙忽然叹气，她说道：“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和诡族有什么区别呢？”

众人一愣，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牛人族已经无人存在了。

蜂后冷冷道：“这就是战争，对于敌人的同情，那是自身软弱的表现！”

公孙姿沉默不说话。

“确实很残忍啊。”谢秋柔开口道。

她也是和霍凝芙一样的想法。

苏尘叹气道：“二师姐，其实你说的也是对的，如今我们所做的事情和诡族昔日所做的确实没有区别，但是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呢？

霍凝芙皱眉，但苏尘继续说道：“很多时候仇恨是不需要道理的，战争也许需要，大部分时候战争都需要师出有名！

比如这次，牛人族做了什么事情吗？做了，比如他们将人族修士视为俘虏，可以随意处置，甚至随意杀戮。

但这些都不是我们将其灭族的原因，重要的原因是他们是敌人，对于敌人我们可以同情，但是该做我们都必须要做。

这已经不是战争的问题了！

而是我们如果对待他们心慈手软，那么我们的种族将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面灭绝。

我们做的是坏事吗？

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