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鹊已然明白了些,悲伤道:“宗主,是我。”
“紫鹊!真是你……!”叶清漪立马坐起拉过她的手,急促而哀切道,“你们这些年可好?!你师兄如何,他活着吧?你们都没事对不对!”
叶荷与紫鹊忙一人一句安抚着她,一旁阮嫣儿的手腕刚已被攥红,但她不在意,而是近距离凝视叶清漪的双目,面露凝重。
她看向叶璃:“怎会失明的?”
“沈南冥,他修的功法很是阴毒。”叶璃对嫣儿语气仍柔和不已,可脸色却冷,“逃亡最初一阵便渐渐目不能视,前几年已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旧疾甚至还影响神识视物,神识全开也只能窥个模糊的大概。”
果然。
嫣儿脸色也一冷,情况和锦衡的很类似。
体内的伤如何,她还没具体看,但当年锦衡只是挨沈南冥一招,而叶清漪实打实与之死战过……
而且她早已化神巅峰,如今又步入大乘,却仍如此严重。
或许比锦衡的伤更棘手。
关键是眼睛……即使是修士,它也是最脆弱的部位——这种因伤导致的失明,又多年不曾医治,恐怕是不可逆的。
“无妨,我无事的。”
叶清漪大概知晓情况,大喜过望,语气都轻松许多:“只是看不见而已,靠神识感知便好,实力不受影响。”
接着她又局促起来:“嫣儿……你师父他可好?能不能、替我向他转达几句话……”
“宗主还是留着与师父亲自说吧。”阮嫣儿温声道,“待他出关,我便请他过来。”
叶清漪怔了怔,垂头哑着嗓子:“好…谢谢你,嫣儿。”
“无事,不过宗主还是让我先给瞧瞧吧。”
叶清漪忙不迭应下,像乖孩子般伸出手来,神情还有几分孩童看诊的紧张,嫣儿都有些忍俊不禁。
但她越看,表情便越凝重。
这等伤……不是她毒疗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