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那我就放心了。”
刘据闻言则与卫伉相视一笑,而后果断从赵周面前让开,还有礼有节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既是如此,我怎敢妨碍赵丞相的要事,赵丞相请吧。”
“下官……”
赵周顿时更麻。
差点忘了,这还有个更夸张的逆子!
这个逆子更是在朝堂上都敢对天子出言不逊,屡屡站出来唱反调,气的天子都屡次罢朝早退,简直逆天!
可现在他能就这么走掉么?
他不能!
要是让这两个逆子抢先找到他家的逆子,在他家的逆子面前大放厥词一番,他家那逆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岂不一拍即合,自此狼狈为奸,欢天喜地将赵家上下老小株连送走?
他决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赵丞相不是有要是在身么,为何还不走?”
赵周站着没动,刘据反倒还等的有些不耐,出言催促起来。
事关一家老小性命,赵周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当即硬着头皮道:
“下官的要事正与赵过有关,请求与殿下同行。”
就算刘据不肯带他也无所谓,他在外面亦有车马等候,只要紧紧跟上刘据便是,反正这又不算什么罪过,传到陛下那里也只会觉得好笑,不至于降罪。
“既然如此,那就请赵丞相去客堂稍作等待,我先去换身衣裳。”
刘据倒也并未如赵周所想的那般直接拒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如此待仆从将赵周带去客堂。
卫伉却对此有些担忧,蹙着眉头想提建议:
“殿下……”
“让他等着吧,咱们从后门走。”
刘据已经冲他眨了下眼,坏笑起来。
……
长安南郊。
卫伉在前面赶车,刘据坐在车内。
后面还跟着郭振与十几名骑马护送的太子中盾。
“表哥,我还是十分好奇,你与这个赵过很熟么,赵过的事连他父亲都不知道,你如何知道他这么多信息?”
刘据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借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不熟,此前我连这个人都没听过。”
卫伉回答的很轻松,声音带着风声,
“我也是通过民籍才查到了他,加之近日殿下排除的那些人,已经帮我缩小了寻找的范围,我再根据殿下排除那些人的共同特征,进一步将民籍中不符合条件的人一一排除,最终才锁定到了这个赵过身上。”
“可是民籍不是民曹才有么,表哥又是怎么搞到的?”
刘据又问。
卫伉理所当然的道:
“刷脸啊,刷我爹的脸,他的脸面那么大,不用起来岂不浪费?”
“……”
刘据觉得卫伉说的很有道理,竟无言以对,只得继续问道,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