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坦然道“修明,直说吧,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从沈樾一回京连临安侯府都不肯回去,便直奔他这里肯定是打着其他主意。
“宴清,你不愧是我最好的兄弟,以后我一定少说一些你的坏话。”沈樾笑呵呵的站起身,张开双臂想要再次去拥抱她。
而薛酌有些嫌弃的避开了他的拥抱,“得了,打住,废话说这么多,先说正事吧。”
“宴清,其实这个忙对你来说很简单。”
然后,沈樾凑到他的耳边同他密语。
过了一会儿,二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开。
“修明,你也不怕沈爷爷被你这个不孝孙气死。”
沈樾一脸不在乎地说:“嗐,我可是亲生的,老头子除非狠下心打死我,再说了他老人家的身子骨可硬朗得很。”
“况且我也是为了沈家子嗣才决定做出巨大的牺牲,老头子感激我都来不及,怎么会被我气死呢,难不成他老头子竟如此狠心让沈家绝后。”
薛酌忽然有些同情老临安侯,有沈樾在可真是老临安侯的福气。
可转念一想,自家那位老头子和老临安侯是半斤八两,心里的那点子同情不过转眼间便再次消散。
“不说这个了,宴清,我可是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的,若是将来你和常溪修成正果,不让我做主桌的话,真是天理难容。”
说罢,沈樾勾了勾手指,示意薛酌凑过来。
二人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一会儿。
听完沈樾说的这个‘绝佳’计策,薛酌的脸已经黑成锅底。
他的声音里明显透着不满,“修明,你出的还真是一个馊主意。”
末了,他放缓了说话的语气,“算了,方才你说的话我就当自己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