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巴不得薛酌就此在她的眼前消失,那会听得进他说的话。
男人缄默不言,脚下的步子没有挪动半分,他微垂着眉眼,但还能让人看出脸上的神情委屈巴巴的。
两厢对比之下,若叫那不知情的人见了,只怕会以为薛酌是那受了气的小媳妇,而常溪自然是那得理不饶人的恶霸丈夫。
常溪才涌到胸口火气顿时卡住了,“......。”
明明是薛酌深更半夜强闯她的房间。
为何还要做出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
思索了一会儿,常溪只以为薛酌的脑子里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她毫不给面子骂出口,“薛酌,你有病啊,装可怜给谁看呢。”
真正应该害怕的人不是她吗?
谁家好人会深更半夜出现在姑娘家的闺房?
“溪溪,我......。”薛酌再次张口准备解释自己此次的来意,那知话语再次被常溪打断。
“薛酌,我说了不想听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理由,你快些走,我要睡觉了。”说着,常溪就伸手去使劲去推搡薛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