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要兵戎相见了吗?大明要完?”
“掌教应该亲自前往长安,与相国面对面解除误会,白玉京危机自然迎刃而解!”
“对,内战决然不能开启,不然就是便宜了北域神国!”
“就算没有陈兵五十里的白玉京危机,天明之后也是新法案正式实施的日子,你以为这对白玉京来说不是危机吗?”
“贺怀洲为何不死在这场危机里?他死了,新法案也就胎死腹中了!”
“呵呵呵,白玉京是没参与,但是教内的某些小团体和个人参没参与就说不定了,指不定教内还有张焦这样的异端存在!”
“你是污蔑我是异端?”
“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诅咒贺怀洲死,这与异端有何区别?”
“难道朝廷颁布的新法案就不是让白玉京死吗?你如此维护朝廷,究竟我是异端,还是你是叛徒?”
“你血口喷人!”
“你做贼心虚!”
……
神宫大厅内再度吵成一团。
葛老吉面无表情,只是仰头盯着头顶天花板上繁杂的日月星辰手绘画像发呆。
宴朝面色涨红,他几次想要出言反驳,但对自我身份的清晰认知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的冲动。
面对一群早该去见太岁神的老家伙们,连副掌教和在任的几位大司座和大神官都三缄其口,更何况新晋的自己呢?
他确实想要大明朝廷颠覆,想要贺怀洲死,但此时此刻,他更想要顺天守军能够屠掉这圈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