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打算开口拒绝,便见余笙已经转向陈留,开口询问道:“王爷,你来做裁判好不好?”
陈留还没搞清楚余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眼角余光就瞥见了那两人脸上的神情,已经从不屑转为了期待。
他定睛瞧向余笙,果然就从她一双乌黑眸子中看出了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来。
陈留表情淡淡的,二人看不出来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趁着陈留还未开口,吕珍珍对着余笙又提了一个要求,“王妃,既然是比赛,那总得有个彩头才是。”
李安宁虽然没说话,但一双眼睛看向余笙,显然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彩头啊?
这个余笙之前倒是真没有想过,她以前又没参与过这种活动,所以便也没有想到,现在突然要让她出个彩头,抠门儿笙不愿意。
陈留不用想,也知道余笙是不想出的,“这比赛来得突然,王妃事先没有准备,不如就算了吧。”
二人想要的可不是余笙给的彩头,而是裁判——平西王陈留给的,只是被陈留一句话就给支开了。
现在倒好,不仅没了彩头,连表现机会都快没了,二人心里都怨怪起余笙来:堂堂平西王妃,通身上下除了脑顶被用来固定头发的一根不起眼的簪子之外,别无他物,虽说来西郊马场骑马要衣着简便,但她这未免也太简便了,哪里有半点王妃的做派?简直给平西王丢人。
陈留给余笙递了梯子,余笙赶紧就要顺着梯子下来,她原本也只是想将两人支开,并不想破财,这种彩头,给得小了,别人不愿意,自己也心疼,给得大了,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
这触手可及的展现自我的好机会,还是平西王做裁判,怎么可以因为小小彩头就放弃了?
二女自然是不肯的,听陈留说算了,她们的反应比余笙更快。
李安宁第一时间开口打圆场,“不用不用,彩头也不过是为了讨个喜而已,今日难得王妃有这个雅兴,我们自然不能因为这些许小事就扫了王妃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