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忙着这些事情,余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南锣鼓巷见陈留。
景家其他人不明所以,余笙却是知道这赐婚究竟是怎么来的,陈留作为她今后的保命符,当然务必要时刻保持良好关系。
等余笙总算是抽出空来,让人递了消息到南锣鼓巷,约了见面之后,陈留这些天的萎靡不振总算是一下子被治愈了。
到了约定的头一天,陈留便已经前往南锣鼓巷守株待兔了。
第二天,余笙一大早就来了南锣鼓巷,不过,陈留见她的第一眼,心里就隐约觉得不太妙。
因为余笙今日又穿上了男装,且脸上也用妆容遮掩过了。
余笙瞧着陈留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直言道:“傅公子,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自然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大大咧咧随意见……”余笙顿了一下,微微抬了抬下巴,用眼神表达,她不能随意见的人就是她眼前之人。
陈留被她这话一噎,脸色有些不好,可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余笙接着又道:“主要是前段时间刚被传了流言,若是再被人发现咱们俩见面,肯定也会传出乱七八糟的事来。到时候传到平西王的耳朵里,对你肯定意见很大,你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可不能害了你。”
余笙道理一套接着一套,句句都是为他着想,但怎么听怎么有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意思在里面。
果然,下一刻,余笙又开口了,“所以,之前欠下你的那些,今日我先努力还一些,剩下的等到我同平西王成亲以后,到时候夫妻一体,请他来替我还上。”
陈留原本这些日子就因为没见着余笙,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此时见了面,她还一口一个平西王、成亲,一副急着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心里那股子烦躁便立刻化成了委屈,和着愤怒冲口而出。
“既然如此,那今日还是算了,日后也不必再还,反正我一开始帮你时也没想着要你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