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瑟也没耽搁,将这事儿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三人皆是一愣,昨日儿女来提过这流言之事之后,夫妻俩便商量了,这事儿侯府暂时不出面。
毕竟这流言目前只在官宦之家小范围内传播,且传的主要是二皇子,侯府能做的有限,只要二皇子后续没有动静,这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今日被谈论的对象已经不是二皇子,而是变成了南安侯府,变成了景余笙。他们就不得不尽早做出应对了。
但现在的情形是,无论侯府是否出面,好像都无法彻底摆脱这事儿。
这是打算赖上侯府了?
这背后之人,很难缠啊!
几人一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被景瑟猜疑的二皇子,此刻在自己的皇子府里,自然也收到了这消息。
先前小范围内关于他的那些流言,他自然也第一时间便有所耳闻了,当然,他并未出面阻止。
这些流言的出现,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他放任的结果。若是他不想让这些流言出现,当日便不会大张旗鼓的送景余笙回京,不会让人请太医,且在南安侯府待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出来。
那些来自南华宫的宫人,一遍又一遍的催请,也不单单只是因为他当初得知景余笙的病情而产生的逆反心理。
他做的所有这些,当然都是为了弥补当日没能亲手从山匪手里救下景余笙的事实。
他没法儿给她正妻之位,但他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她,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嫁给别人,他就心如刀绞,恨不能将那娶她之人碎尸万段。
他希望她即便做不了他的正妃,也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他,爱他、敬他、为他生儿育女、陪他从乌发到白头。
他会给她倚仗,给她孩子,给她全部的宠爱,即便不是他的妻,也没有任何人敢小瞧她。
可她为什么就对正妻之位那么执着呢?
不过一个名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