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我看你今天没去单位,电话也打不通,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李心静的目光越过季宴的肩膀,试图窥探屋内的情形,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我已经和李首长请过假了,私人事务需要处理。”他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还有,以后李秘书还是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为好,工作关系还是保持适当的界限感比较妥当。”说完,他轻轻点头致意,便欲关门送客。
李心静见状,急忙伸手抵住即将合上的门缝,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季宴,你是江爷爷介绍过来的,江爷爷和我爷爷是老战友,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工作的关系吧!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目光紧紧锁住季宴,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动摇。
季宴的脸上掠过一抹不耐烦,他用力稳住门,语气坚定:“李秘书,无论私下里有什么渊源,在工作场合,我们都应该恪守本分。我现在有私事要处理,希望你能理解。”说完,他不再给李心静任何反驳的机会,毅然决然地关上了门。
鹿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旁,为她平添了几分娇弱。她赤足踏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季叔叔,你没去上班吗?”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和软糯,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
季宴见状,心中一紧,快步上前,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她打横抱起。鹿笙惊呼了一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季宴将她轻轻地放回床上,责备中带着宠溺的语气响起:“怎么不穿件衣服就下床,还在发烧呢,小心着凉。”说着,他顺手拿起一旁的被子,温柔地裹在了鹿笙身上。
鹿笙的小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神中满是困惑与不解:“我怎么发烧了?”
季宴轻叹一声,目光中满是心疼与自责:“估计昨晚参加晚宴穿的太少着凉了。”他边说边拿起一旁的体温计,动作轻柔地插入鹿笙的腋下,细心地为她量着体温。
鹿笙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轻声说道:“我是不是耽误你上班了?”
季宴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没事,单位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晚上和姜大明的约,要不我打电话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