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编大队,正面战场上可以硬干支那一个旅甚至是一个师。
可他们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就带着屈辱和不甘倒下了。
平谷大熊的心中堵着气,对着赶过来的皇协军官一顿耳光猛打:“八嘎,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走的这么慢!”
被抽打的皇协军军官脸上肿的像猪头,看着鬼子兵惨重的伤亡,他们之中有人后悔了,不该凑上来,但更多是惶恐和紧张。
“带着你们的部队,立刻给我追上去!”平谷大熊训斥了这些皇协军军官,立刻命令他们带着队伍朝着新一团的方向追击下去。
皇协军军官们带着几千皇协军,立刻迈步去追击。
平谷大熊带着鬼子大军,紧随其后。
但这样一来,也有问题。
那就是接下来的道路上,没有雷区了。
而皇协军的身体素质不比鬼子兵,再加上他们一路上疲劳和没有吃饭,这行军的步伐就变得越来越慢。
皇协军的步伐一慢,就阻挡了鬼子兵行进的步伐。
“八嘎,这些废物,走的太慢了。”平谷大熊见状,又开始咒骂,“照这样速度下面,我们是追不上新一团的。”
最后,平谷大熊再次改变了命令,那就是让皇协军让开道路,让天皇士兵越过皇协军去追。
平谷大熊带着天皇士兵越过皇协军去追,这一阵猛跑,再次将皇协军士兵给落下了。
当然了,平谷大熊这一阵猛追,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那就是又拉近了和土八路新一团之间的距离,但是更加闹心的事儿又来了。
鬼子兵们,又遇上了雷区。
轰!
轰!
轰!
……
一顿地雷的爆炸,让鬼子兵们奔跑的步伐再次停下来。
平谷大熊望了望身后,问道:“皇协军距离我们多远?”
“将军,他们被我们甩开了两公里。”有人回答。
“八嘎,这可恶的废物!”平谷大熊一听,立刻又是气的跳脚。
如此一来,局势不又和之前一模一样了吗!
皇协军甩后两公里,至少半小时才能够赶上来。
在这里耽误半小时,和新一团拉近的距离岂不是又白白没了?
难道,他平谷大熊又得重新组织新的敢死队去踩雷?
就算这一次付出一个满编大队的代价,能够把雷排了,那么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总不能每一次遇着雷区,都付出一个满编大队的代价吧。
这套路弄个十次八次的,平谷大熊的手上都没什么可战兵力了。
到时候,也许土八路新一团根本都不需要坐等平谷大熊断粮大量非战斗减员,人家主动杀过来,凭着新一团数千精锐之众,也足以干掉平谷大熊了。
“长官,我,我,我们怎么办?”副官小心翼翼的询问。
“怎么办,我知道该怎么办!”平谷大熊暴跳如雷,“我们现在一直被土八路新一团牵着鼻子走了,我们失去了主动权,我们要是继续组织敢死队排雷,每次都损失一个大队,你觉得我们的队伍能够扛多久!”
副官不说话。
按照眼前这状态,多少人,都不够填这个窟窿啊。
每次损失一个满编皇军大队,那都是活生生的士兵,是人命,不是牲口!
“你说话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副官不说话,平谷大熊朝着他咆哮。
“长官,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停下来等待给养吧。”副官迟疑。
“换做你是新一团的指挥官,你会不会想办法阻击给养?”平谷大熊早想过这个问题,换做他是新一团的指挥官,决计不会让给养送上来。
“可我们现在继续追击下去,也不过是白白折损皇军士兵啊。”副官道。
“这样吧,我们不追新一团了。”说到给养,平谷大熊突然来了个灵感。
“不追新一团了,什么意思?”副官狐疑看着他。
“眼前,我们继续追击新一团,那就是被新一团牵着鼻子走,我们是不可能赢得了他们!”平谷大熊道,“我们改变方向,我们去和我们的给养大队汇合。本来,他们需要走一个星期才能够把给养给我们送过来,而我们主动迎过去,只要我们的行军速度保持和他们一样,这时间岂不是就缩短了一半?我们三天半的时间就可以获得给养了。获得了给养之后,主动权又回到我们这里了。”
“将军,三天半的时间里,让我们的行军速度和运输大队保持一样,这恐怕做不到吧。”副官听了,忍不住摇着头。
部队现在已经是疲困之极,先不说新一团见着部队不追击了,他们会不会调头来纠缠。
就算新一团不来纠缠。
部队不吃饭,又饿又累,根本不可能让行军速度和运输大队一样。
甚至,部队走个一天两天,大面积的非战斗减员就来了呢。
现在可是寒冷的冬天!
晚上大风呼啸,温度骤降,要冻死人的!
“总得试试啊。”平谷大熊当然明白,哪怕获得给养的时间缩短到三天半,在这寒冷的冬天,不吃饭,没火烤,也难以坚持下去。
但总比现在一直被新一团牵着鼻子走强吧。
“那就试试吧。”副官点着头了,没有再提反对意见。
他迅速让鬼子兵们停下来歇息,一方面节约体力,另一方面等皇协军上来。
可以预见,一旦他们调头了,土八路新一团极有可能咬上来纠缠。
到时候,皇军士兵要尽量的保存,让皇协军去跟土八路新一团拼命去。
待到皇协军士兵和土八路新一团打到关键时刻,平谷大熊就率领皇军士兵雷霆出击,争取重创新一团。
如此一来,弄好了,从新一团的手里获得给养了,这也是扭转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