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江愁被窝窝头这副模样给逗笑了,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词——狗如其人。
她突然很想再看妊抱枝一眼。
目光透过屏风投向了对面,对面之人的身影掩映在菊丛之中,像一幅朦胧的画。
那人似是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来,二人的目光透过屏风不期然相撞。
心脏漏跳了半拍,姒江愁试图移开目光,可是心底的声音告诉自己,不,她不想。
妊抱枝静静注视着对面,片刻后她唤道:“窝窝头。”
窝窝头在床上东嗅嗅西嗅嗅,早已把气味给闻了个遍。
不仅如此,她还趁着这个女人发呆愣神的时候,凑到她胳膊上偷偷嗅了嗅。
现下听到妈咪的呼唤,她又在床上嗅了几下,就欢快地蹦下床去找妈咪了。
她知道自己爪爪黢黑,所以只缩着爪子仰躺在妊抱枝怀里。
妊抱枝悄声问:“记住了吗。”
窝窝头吐着舌头,直点狗头。
屋内的水声渐渐消失,姒江愁轻声道:“我好了。”
“嗯,”妊抱枝将屏风合上,“我去月儿那一趟。”
姒江愁仰首看她,那双眼里因为高烧而含着朦朦胧胧的水雾,声音虚弱道:“我染风寒了。”
“染风寒了就好好躺着休息,待会儿摇夏会给你送药来,记得趁热喝。”
说罢,她就转身开了门,窝窝头从妊抱枝的肩头探出脑袋来,小狗得志地朝姒江愁吐舌头:我才是妈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