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此时对妊抱枝的好感度已经降至零点,不愿再提此人,只问道:“男报何时能竣工?”
白幼答道:“我们人多速度快,这个月底就能竣工了,人我也找好了,我那个远房堂兄白授,忠诚可信。”
龙傲天点头:“这次你做得不错,开业前一天我给你开个百花宴。”
白幼搓了搓手,油腔滑调道:“龙兄你这一提起这百花宴啊,我就想起那姒娘子,那夜,你们二人,嗯?”
龙傲天瞧他那挤眉弄眼的模样,只觉得后面的菊花一阵一阵的疼。
那夜的姒娘子极为主动,他流连花丛数载,从未见过哪家女子这般大胆,竟敢主动胯坐在自己身上,那姒娘子身子又软,技术又好,撩得他欲罢不能,压得他喘不过气。
第二日他醒来之时,身上一片青紫,可见那夜之激烈。
唯一奇怪的就是,不知为何,他五谷轮回之处痛得不行,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异物,可即便他一天到晚都蹲在圊厕之中,也排不出来。
休养了好些天,如今才能正常走路。
只是这事他也不好四处宣扬,只随意将白幼给敷衍了过去。
四月末这一天,妊抱枝在女报中举办了个茶话会。
书桌被并在一起,众人围桌而坐。
这茶话会自在得很,进店的客人想坐就坐,想走就走,想听就听,想言就言。
妊抱枝起了个头,道:“今日举办这个茶话会呢,就是希望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想到什么说什么,不一定非要和女报有关,可以聊聊生活,聊聊烦恼,就当寻常朋友一般即可。”
有一穿粗布衣的妇人平日里就健谈,妊抱枝话音刚落,她就接口道:“妊大娘子,你这《红楼梦》真叫一个绝啊,真真是那什么荒唐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