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这只绣球也没有送出去。
魏言义扭腰步入台中央,高声宣布:“今夜,家女姒娘子及笄,起拍价五十两黄金,初夜竞逐,即刻开启!”
台下顿时喧嚣四起,议论纷纷:
“这价格高得也太离谱了吧。”
“寻常伎子最多也就十两黄金啊。”
“不过一夜欢愉,又不是为她赎身,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囊中羞涩者,犹自喋喋不休,抱怨连连;而富贵中人,则已竞相出价,为求其元。
“六十两!”
“六十五两!”
“七十两!”
“一百两!”
报价的是龙傲天身边的仆从,他的话音一落,四周喧嚣骤停。
魏言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朗声问道:“可还有高于此价者?”
四周宾客,唯余窃窃私语,却无人再加价分毫。
魏言义笑说:“今夜得姒娘子元者,龙主事!恭喜龙主事!”
姒江愁房内。
原本应该与姒江愁共度春宵的龙傲天正歪着头,吐着舌,颓然倒地,不省人事。
他上衣半褪,裤带松垮,模样极为狼狈。
床榻之上,赫然坐着一位精瘦的男人。
姒江愁屈身跪于地,低着头,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