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这是妊抱枝此时唯一能想到的词汇。
她问:“这是曲江池?”
姒江愁颔首:“正是。”
这幅画有些大,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姒江愁索性便让它晾在书案之上,旋身转向妊抱枝:“英雌娘子今日来寻愁儿,所为何事?”
妊抱枝道:“自然是为了答谢姒娘子那日郊外之恩。”
“何须这般客气?”姒江愁道,“此前你助我一次,我还你一次,便扯平了,又何必专程致谢?”
“此言差矣,姒娘子谢了我一次,我还没谢姒娘子呢,这怎么算扯平?”
姒江愁骄笑盈盈:“那英雌娘子,你今日前来便是为了和我扯平的了?”
妊抱枝看着姒江愁这副神态,心中又升起了那股挥之不去的不适之感。
姒江愁起身:“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