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黑衣人的声音平静至极,似乎并没有被妊抱枝方才的行为所影响。
妊抱枝尴尬地手足无措,脸上都染上了一丝红晕:“哭……哭完了。”
“继续说。”
妊抱枝干巴巴地问:“说什么?”
“继续你刚才的话题。”
妊抱枝被蒙在眼罩里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小心地试探道:“说你……嗯……恶心的那个?”
黑衣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妊抱枝大为震撼,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黑衣人将她的手腕捏得生疼:“说。”
“嘶……”妊抱枝倒吸一口凉气,这黑衣人的行为举止是真挺恶心的,又暴力又恶心。
这一痛,把妊抱枝的思绪痛得更清醒了几分,将蛊虫、药瓶、以及方才黑衣人言行结合起来一想,大概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想必,黑衣人是想从自己身上拿走上次那瓶药,可是自己根本没把那瓶药带在身上,如果黑衣人想从自己这里拿走药的话,肯定是不能杀了自己的。
所以即使自己方才口出狂言,甚至是在她腿上哭了许久,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既然死不了,妊抱枝也不忍了:“说说说,说你爹呢说,脑瘫,你知不知道你很装啊。”
黑衣人倒是没想到妊抱枝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但怔愣只有一瞬,她并不在意这些奇怪的词汇,她更希望能听到眼前之人继续方才未完的言辞。
“你真以为我不杀你,就能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了吗?”黑衣人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将你做成人彘,你觉得如何?”
“我说,我说,”妊抱枝一秒滑跪,“那你可以先扶我起来吗,这种和人交流的方式让我感觉很难受。”
她真的受够了躺在别人腿上这种别扭的姿势了。
黑衣人此时倒真像是对妊抱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一般,也不多问,便扶着妊抱枝坐了起来,只是还不放心地钳制着她的双手:“说。”
妊抱枝无语,她没想到到了书中的世界还要向一个杀人犯支教啊,支教也很累的好不好。
但她只能老老实实地支教,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刚才要做出那样的举动,你知不知道啊,你刚才的行为,特别像那些以凌辱女性为乐的男人啊?他们通过侵犯女性,伤害女性,来纾解他们变态的欲望。”
黑衣女子道:“他们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