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第二天便牵了匹壮实的马去了姞不尽家中,这马体格魁梧,较之成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用来试药再好不过。
可如今都过去这么久了,马儿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或许这药并非毒药,又或者真如摇夏所言一般,这药只能作用于蛊虫。
但她仍是不死心,这样一瓶无色无味,且无法查出成分的药剂,若是可以用来除掉陈公正,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对于她这种没有杀人经验的杀人犯预备役而言,再好不过。
上次只用了四分之一,这次她准备再加些量,若是一月之后仍不见效,自己只能另寻她法了。
于是她又往马槽中倒了四分之一的药粉,不待妊抱枝搅匀,药粉便消融在水中,不见了踪影。
在妊抱枝要离开的时候,姞凭跃拽了拽她的衣袖,悄声说:“大姐,你跟我到屋里来。”
妊抱枝看着姞凭跃小大人一般神神秘秘的,有些好笑,但还是跟了上去。
姞凭跃将她带到了房间,用布条将门窗的缝隙全部给堵得严严实实。
妊抱枝敛了笑容:“小姞,你这是……”
姞凭跃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用气音对妊抱枝说:“大姐,小声些。”
“这究竟是怎么了?”妊抱枝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大姐,我怀疑有人在监视你。”
“什么?!”妊抱枝心中发毛,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大姐,我只是怀疑,我不能确定。”
妊抱枝追问:“你是如何发现的?”
“这就是我不能确定的地方,”姞凭跃眉头蹙起,面色冷凝,“大姐你还记得我之前发现你们跟踪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