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她朝着陈公正道:“阿耶,今日全是那几个男的欺辱了我,月儿才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呢!耶耶你可一定要为月儿主持公道啊,到时候定要让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胚子知道,他们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
一旁的妘嫁闻言先观察了一下陈公正的脸色,见陈公正听了这番话之后脸色更差了,她暗中冲陈揽月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陈揽月不明白为什么娘娘要拦着自己,但是她向来最听娘娘的话,便不再多言,只是嘴巴还不开心地撅得老高,想着待会儿再找机会给自己申冤。
妊抱枝道:“照顾不周一罪我认,只是不知我这结交悍匪一罪,从何而来?”
“你在质疑我?在这个家里,我说的话就是铁证!”陈公正怒指仆从,厉声道,“来人,你们给我做的干净点,不能让外人瞧见她的伤口,之后便让她在家中好好养伤。”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陈抱枝顶撞父亲,妘妒教子无方,把她一起带过来,给我狠狠地打!”
妊抱枝想起了妘妒身上的伤,只能认罪:“儿认罪,还请阿耶莫要迁怒阿娘。”
陈公正看着妊抱枝在自己面前低头的模样,心中大快,“如今才认错?你早干什么去了?”
他狞笑道:“今日你与妘妒,一个都别想逃!”
不远处,传来一阵纷乱的足音,期间混杂着衣物摩擦地面的细碎声响,以及倾秋那压抑不住的低泣声。
妊抱枝回头望去,妘妒竟被几位仆从拖着过来,下半身的伤口被不断摩擦,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妘妒此时闭着眼,头无力地垂着,像是已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