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我那诗可符合音律?”
姜糖糖无言以对。
“都是书卷上有的东西,你复述一遍,就成了你教的了?你倒是教我些自己的作诗心得吧。”
姜糖糖脸色被气得发绿:“唯女子与小人难教也,古人诚不我欺!我且考考你……”
李起兮闻言,握着酒杯的手指扣紧了些,但她不着急,只是轻抿了一口酒。
陈抱枝会有什么反应呢,还真是期待啊。
“停!”妊抱枝打了第三个哈欠,她好像真的有一点困了,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管古人听不听得懂,道,“这么喜欢装吊,下辈子投胎成内裤吧。”
众人皆面露茫然之色,听发音应该是自己熟悉的语言才对,怎么连在一起,却听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妊抱枝道:“我且考考你,方才我说的话是何意啊?”
“一团乱麻!毫无章法!一派胡言!根本不能称之为言语!”
“哎呀,久闻姜大郎才男之名,怎的连我的一句话都听不明白呀?”
“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写出《班昭传》的?”妊抱枝又补了一句。
如果不是人多她的白眼都能翻到九霄云外去,她心里烦着,因此没发现,在听到这句话后,千秋公主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姜糖糖听到这句话,还以为妊抱枝主动服软,给他一个台阶下。
他青翠欲滴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你读过我写的书?”
“昂,书是写的挺好的,就是这人……”
姜糖糖来不及等妊抱枝将话说完,便自鸣得意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方才那般,竟是为了引起我注意的小把戏。”
他理了理头发,开始散发自己的魅力:“很好,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种普信男就是你越搭理他,他就越自信。
妊抱枝真想一口菊花酒喷死他,但又怕给他喷爽了,索性不再说话。
千秋公主的目光在妊抱枝和姜糖糖之间转了几圈:“此事到此为止,我们继续行酒令,如何?”
众人无不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