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姜大手一挥,钱和票留下小部分,是孩子的心意,他们受着,其他的以小两口的名誉都捐给研究所。
第二次坐火车,听着哐当哐当的车鸣声,诗诗很高兴,唯一的不快就是嫌弃床小。
“臭蛋,床太小了,诗诗再掉下去怎么办?”
两个包厢,萧老太和丑丑、陆帆、张东一间,两口子和两兄弟一间。
老人和小孩住下铺那间没任何问题。
睡上铺的两兄弟和陆帆、张东也表示很妥。
谢临把行李都塞床铺下方,抬头见到的就是一张苦着的小脸。
原来你知道自己睡相多样啊,还懂得发愁了。
他抿着唇, 瞟一眼上铺的兄弟俩,凑近她耳朵。
“乖,晚上等他们睡着了我抱着你睡,不会让你摔的。”
与其晚上不断捡人影响他人睡眠,不如一开始就杜绝它发生。
软卧比硬卧稍宽一丢丢,侧身挤挤也能睡下两人。
不用掉下床诗诗高兴了,也小小声,“臭蛋,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抱着刚刚好。”
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他的忍耐力,大家长嗯了声,拿出小零食给多事的家伙吃。
“你拿一份,给小崆和小枫分一份,送一份给丑丑。”
“好。”
这一路很顺利,安全抵达京市,除了大家长有些黑眼眶,大家都挺好。
陆帆见好兄弟一脸被妖精吸干了的模样,贼兮兮地问:“是不是晚上光顾着捡嫂子没睡好?”
有上次坐火车的经验,他觉得十成十是这个原因。
那祖宗比猴都能蹦,无论竖着还是横着。
抱歉,只对一半。
确实是因为某人,但不是捡,是扭个不停,而且还是面对面趴他身上,他浑身着火,能睡着才怪。
他都怀疑她在梦里跟谁干架了,太能扭。
始作俑者神清气爽。
“哇,奶奶,这个火车站真大。”
全国龙头城市的交通站点,能不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