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霓把西装扒拉下来,不解地看向“”始作俑者”,“林匪,你干嘛?”
“我看你都起鸡皮疙瘩了,我好心把衣服给你穿,你怎么好赖不分呢?”林匪“好心”地将外套抖开,帮她穿上,最后再上下打量了一下,很满意,“嗯,不错,现在你就不会再冷了,不用谢。”
丛霓目瞪口呆。她面前的林匪不光是衬衫领口解开了,就连袖口都挽了上去,露出精壮的小臂。
你露这么多,还说我冷?
丛霓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个很多人排队,你想不想喝?”林匪比她高二十公分,视线轻而易举地越过拥挤的人群,看得更远,他一字一句地读着招牌,“‘精酿啤酒’,‘比利时小麦’,‘茉莉葡萄’,‘海盐味’……”
这个小酒摊装修得很有意思,绚丽的照片,甚至还弄了一整片花海打卡墙,最近在柏市社交媒体上很火,所以很多年轻人赶来打卡。铺子前面的小座椅上坐满了品酒的人,点餐的人流排在右边,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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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霓也踮起脚尖看,她几乎是没有青春的一类人,现在终于轻松一些,就像是重新回到十八岁似的,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得很。
“还有什么口味?林匪,你帮我好好看看。”捧着浇汁土豆泥的丛霓催促道,脸上都是兴奋,“我想喝喝看。”
“就你那酒量,想喝一口就倒地,然后讹老板,实现财富自由?”林匪挑了下眉,嘴角勾起。
“哪有这么夸张,你没听说过么,治疗过敏的办法是脱敏,”丛霓把他往队伍里推,让他安心帮自己排队,她再去前面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那我现在就是要训练,训练到酒量好起来。”
最后林匪帮她点了杯白桃乌龙的,给自己带了杯海盐味。
这家店酒度数偏低,噱头大于口感,林匪喝了一口就放下来了,偏偏丛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