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哪有那么容易啊?”洪博温叹了口气,“如果只是谈恋爱,那一切都好说,分手只不过是把行李打包,派一辆车送他们走罢了,但是那时候小姐已经跟他结婚了,如果贸然提离婚,对两个家庭,特别是两个孩子,都是打击,所以小姐想再给他一个机会。”
“当然张云海也把握住了这个机会,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这样过。”
结婚不光是多了一个有法律意义的证书,还意味着两家人以一种密不可分的形式结合在一起了。离婚,也就是直接拨开这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连接,伤害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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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没有考察清楚之前,千万不要贸然领证。
在你没弄清面前这个温和纯善的男人,是不是戴着面具之前,千万不要把自己推进这种困境。
“那你们小姐出事的时候,汪府有什么异样么?”丛霓问。
其实她已经听很多人说过这段时期了,乳母白苗记得清楚,其他人也有些印象,但是洪博温当时是管家,想必知道的更多。
洪博温沉吟了一会,回忆道:“当时小姐在山区捐献了一个希望小学,带着放暑假的小小姐过去剪彩。”
最恐怖的回忆袭来,丛霓手指突然捏紧,林匪不动声色地将她手环住,继续听。
“小姐总是那么好心,光是我知道的,上不起学的小孩子她就不知道资助了多少,山区她也跑了很多趟,但是没想到那次……”
洪博温哽咽了,泪水充满了他的眼眶,“那次她们遇见了泥石流,听说是司机没注意,连人带车翻进了悬崖底下,什么都没留下,全部烧光了,我可怜的小姐啊,一辈子的好心人,临了临了什么都没留下,连小小姐都丧了命,老爷听见消息直接昏死过去了……”
“至于说什么异样,”洪博温说得很慢,想必是想起了什么。“小小姐有个乳母叫白苗,从小看着小小姐长大,据她说,张云海那段时间白天装作悲伤,夜里开心地欢呼,很是可疑。”
林匪眸光一闪,脸色暗了下来,“哦?那汪启山知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