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兆反应过来,也开始蠢蠢欲动,他命令曲锦书:“你赶紧与我换回脸,我要去面圣,然后论功行赏。”
曲锦书淡声回答:“我的确是救了景王,但他也受了很严重的惊吓,也不知道……”
“受了惊吓,那万一太后皇上降罪又怎么办?”
曲兆的脸马上垮了下来,“你这个废物,怎么让你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狩猎不成,救人也不成。若是受罚,你得替我受着,毕竟祸是你引出来的。”
“好了,我提醒过你多少次,在外要沉稳些许。”
曲盛又开始提醒曲兆,虽是呵斥,但那语气比与曲锦书正常说话还要和善许多。
转头,又看了一眼曲锦书。
他不似曲兆这个草包,他谋事还是深远些许的,他故意露出慈父的笑容来:“锦书,昨夜你辛苦了。景王虽受到了惊喜,但他保住了一条命,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若皇上赏赐你,你一定要为你兄长升官做准备。此外你还要替修钧解释,你和皇上说昨夜他离开也是为了引开刺客。”
“修钧哥是为了长姐才离开的,要不是有他,长姐估计就要摔伤了。所以他是我们曲家的恩人,你必须替他求情。”曲兆警告曲锦书。
他还靠过来,压低声音说:“你不是心仪他吗,替自己心仪之人说几句话,又怎么了?”
原来,前世自己对贺修钧那小心翼翼的爱慕,原来在他们眼里是人尽皆知的笑话。
怪不得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能拿住她的软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曲锦书语气依旧冷淡,她大步朝贺修钧走去。
“曲锦书,你竟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曲兆暴躁,他想破口大骂,但意识到周围还有人,他只能忍住。
听到脚步声,贺修钧都不用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
“你来了。”他语气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