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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八年八月三十一。
这是栀瑶入宫的第六天。
早上起来之后,栀瑶丝毫不提请安的事儿,身边的奴才也不敢多说。
反正这点小事儿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给富察皇后面子,富察皇后丝毫没有办法。
而且长春宫今日依旧紧闭大门,皇后原本就已经意志消沉,昨天又再一次当着栀瑶的面受辱,皇后已经真正病倒了。
对于栀瑶连续侍寝五天六次的事儿,皇后不发一言,只是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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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
嘉妃长叹一声:“宸妃入宫六天,已经连续侍寝五天了,要是算上先前她与皇上在养心殿之中白日宣淫的那一次,已经连续侍寝六次了,实在是让人惊叹。”
高贵妃裹着一张白狐皮制成的毯子,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愁绪:“是啊!当年皇后在大婚之后也不过是连续侍寝七天而已,宸妃居然就这么追上来了。”
嘉妃见状,连忙笑着安慰:“姐姐也不差,当年最得宠的时候同样连续侍寝七天。”
高贵妃眼神迷离,似乎回忆起了当年与皇帝在一起最快乐的那段时光:“不过是靠着几分与皇上青梅竹马的情分而已,又适逢当年那拉氏一侧福晋的位份入府,当时皇上未必没有存有补偿我的意思。”
嘉妃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姐姐终究比我要强的多了,我和怡萍还有舒嫔,最多也不过连续侍寝四天而已,纯妃和娴妃倒挺厉害,但也只是连续侍寝五天罢了。而且娴妃的性子不讨喜,后续的恩宠还比不上纯妃,更比不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