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队,刚刚那人说的什么意思?”宁铮没回头,边问着继续看着窗外,始终不确定对方的位置。
也许城北案件的复杂性真的超出他的理解,这通电话让他意识到必须更加谨慎。
徐之礼神色晦暗地扶桌坐下,他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
“沈行,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
宁铮闻言回头,顺手关上了窗帘,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知道,沈青山那个死于城北的大儿子,说是自杀?”
徐之礼没回答,只是自顾自说着:“当时我与万锃一接到他的死讯便被派赶往城北调查。”
“这个案子是我接触最为离奇诡异的一个。”
“他不是自杀么?”宁铮重复问道。
“是。”
徐之礼神色怅然:“可死的是他又不应该是他。”
“什么意思?”宁铮不懂。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件事,其实我让沈老爷子帮你也是出于私心。”
“愿闻其详。”宁铮拿出了烟。
待徐之礼讲完,纸杯中的烟头已然盖高楼。
宁铮若非见到他手机里的照片,恐怕难以相信徐之礼的疯言疯语。
他一脸恍然:“难怪,有关那个案子的卷宗全部都上了高级权限锁。”
城北那边地办事人员也是一副不愿意交出资料地嘴脸。
“那你和万局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还有沈行从高中起关系便十分要好,当年沈行的案子所有的由头都指向了当时在任的城北县县长。”
“当时的城北县县长是...”
不等宁铮掏出手机查询,徐之礼脱口而出:“曾国潘。”
如今的曾国潘可已经不是什么县长了,已经是副厅级别的人物了。
“刚刚那通电话提到的节点与今日状况相似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的没错,当时我与万锃都收到了警告。”
“万锃有妻女,而我当时父母还健在。”正因为有所顾虑这些亲人安危的心理正中了对方下怀。
“很快,上头便通知我与万锃返程,又将我调离了总局不让我有再碰此案的机会,在过了些时日后,万锃一路高升做到了万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