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团伙驻扎在南屏镇很久,我怀疑背后的人和当年光明教是同一波人。”
“能明目张胆的开设赌场、干违法的经营,贩卖人口、交易器官,一环扣一环这背后牵扯的人和利益关系甚多。”
说到此,徐之礼叹了口气。
如今南屏镇的镇长连同城北县县长都难逃其咎。
他知道,这些不过都是替罪羊罢了,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沉寂着窥探着这一切。
据他所知,当年案子的嫌疑人梁友国如今就在宁铮的手中。
而曾志伟也被万锃借着局长的名义给移送到了总局,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宁铮不一样,缉毒组虽然隶属于总局,却任命于国家缉毒局。
只要找到了曾牵涉贩毒产业,哪怕凤毛麟角那么一点,宁铮想要提审曾志伟则会比他容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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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宗正欲开口,徐之礼的口袋传出铃声。
“等会,应该是局里打来的。”
只见他接起后,不知听了对面说了什么,面色逐渐凝重,匆匆挂了电话。
“怎么了,这个表情?”
“出事了,我先走了。”徐之礼来不及解释,打开车门坐上车。
“有事再联系。”
沈宗站在原地抬手目送他驶车离开。
他对此已经习惯,徐之礼经常如此吃饭吃一半局里有事离开,聊天聊一半局里一个电话又匆匆离开。
——
徐之礼离开后,客厅就剩下兄妹俩。
沈嘉辰透过窗户看去,确认人已经走远,这才瘫坐在沙发边缘身体缓缓滑落至地面。
“吓死我了!”
沈格掀起眼帘看他,淡淡道:“你回答的挺好。”
沈嘉辰直坐起身小声道:“还好你提前让我做了准备,要不然就露馅了。”
“徐之礼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说徐叔?”沈嘉辰将果盘拉到胸前想了想回答:“我爸说过徐叔和大伯关系很好,只是后来大伯一声不响离开后,他和大伯也断了联系。”
“在我看来,徐叔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太一根筋了,听说好像因为当年大伯的案子被降职不说还从重案组被调去了分局的扫黑组。”
沈格垂眸,这事她好像听慕老太太提过,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