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曾志伟出了大丑,被臭骂一通赶出曾家后气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蒋玉这段时间回了娘家,此时屋内一片漆黑,没点人气。
曾志伟将鞋子踢飞,直奔酒柜。
猛的灌下一杯红酒后,缓了片刻擦去嘴角的红渍往沙发躺去。
黑暗中,他闭着眼。
脑海中细细回想了最近发生的每一件事,串联在一块后,猛地睁眼。
已经百分百确定,自己肯定是被人给下套了。
先是因为涉嫌颜色产业被扫黑给抓了,接着新闻头条被曝出轨。
前段时间被人恶意抬价不得已高价拍下的字画,因此还欠下了高额债务,接着公司甲方突然停止交易,资金链断了后不得已又卖了名下房产、最后还将公司抵押给了拍卖行。
眼看终于可以缓口气了,结果家里又进了贼,这贼什么都不偷,唯独偷了那幅画!
正当他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很凑巧的碰上了个卖赝品的老家伙,一幅赝品竟然要他20w!好在他不傻还价到了10w。
这画呢他是提心吊胆的送了出去,没想一分钟不到就被看出来了是赝品,不出意外遭了一顿,脸也丢尽了。
这最奇怪的,莫过于自己丢失的真迹最后竟然到了曾国潘的手里。
曾志伟越想,头就隐隐作痛。
奈何画是从他家里丢的,他还不能去问刘延讨要个说法,更别说跑去友安拍卖行问从哪来的真迹。
真是气的他咬碎了一口牙,不仅疼到窒息,还得硬生生的连牙带血吞进肚子里。
他摸黑找到手机,屏幕的亮光前,从常用联系人中找出一人点击拨通。
“嘟-”的几声,电话被接起。
“伟哥?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话筒里传来麻将机的声音。
“幺鸡。”
“碰!”
“聊聊?”曾志伟也不明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黑子,过来。”话落,一个男生跑了过来顶了他的位置,男人手持电话来到稍微安静的地方坐下。
“伟哥,你说!”
“咱们的生意可以开始了。”再不恢复,自己怕是要上街乞讨了。
“这,风声刚过,能行吗?”
“怕什么?你当我们这么多年吃干饭的?”曾志伟本就心中有气,边吼着,脖颈间青筋冒出。
不等对方说,他继而道:“这事不要告诉他,挣的钱我们四六分。”
男人犹豫片刻:“好的,我明天就喊弟兄们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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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格窝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度过了这个周末。
周一这天,大家都隐隐期待着升旗仪式的到来。
10班教室内。
袁园低头画着画,一不注意,画本被抽了去,她鼓着脸抬头,声音嗲嗲的:“干嘛呀!”
当意识到自己认错人时,忙捂住了嘴。
消失几天的沈嘉辰回来了,还真是挺突然的。
“呵,画的什么呢?小狗啊?挺可爱的。”
袁园闻言,眉眼一皱,气鼓鼓道:“这是雪貂!!”
“奥。”沈嘉辰尴尬的放下本子,夸了句[画的不错],就灰溜溜走了。
“什么嘛,狗和雪貂都看不出。”
“马上升旗了,怎么来了?”苏启宸问他。
“来找季佳佳算账啊。”上周的事他人虽不在,但是事情经过都了解了,可恶的曾黎!可恶的季佳佳!
“得了吧,人等会要被公开处刑,这会躲厕所哭去了。”
“活该。”
“我妹呢?”视线移向沈格的座位,人不在。
“办公室。”闻时宴回答完,将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脑袋翻了个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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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两门都报?]
陈耀看向桌上两张报名表,沈格已经填好了个人的信息。
[嗯。]
[那集训你打算怎么安排?]
两门的集训都会在明年一月开始,他发愁的就是这时间该如何合理的分配。
[我都不去。]
陈耀倒不意外她会这么说。
[你有信心的话,我可以找领队老师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搞。]
[好。]
[对了,你一会的获奖感言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