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相信，可前面便是恩人，她并不愿意多说什么，怕恩人多想，虽然不能瞒一辈子，可她还没想好怎么说。

两人的小动作被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方逸看在眼里，心头万分不解，她们到底有什么事要悄悄地说，似乎还不想让宁姑娘知道。

他是不解，可眼角余光瞥见她们的文杏却知道，跟在厉温大人身边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算是练到家了。

其实在她说起璇依时，那姑娘便一直偷瞧她，而且情绪波动很大，脸色变化明显，特别好猜。

上次见她时，只觉也是个心机深沉的，跟轩辕御风扯上关系的没一个心思单纯的，全都学了他那一套。

终归还是有些人情味的，虽然知道她是璇依亲生女儿，可对她依然有些防备，现在那戒心打消许多。

“文判官，地府有生死簿，会记录世间万物的生平事迹吧。”

眉毛微扬，不明白宁寻婉问这个干嘛，但文杏还是如实说道：“是，不过，万物生存遵循天道轮回，可又不完全遵循。”

“这是什么意思？”宁寻婉有些焦急地问道。

捻起一把头发，轻轻抚摸着，文杏淡然一笑，“自然是有人死去却不一定会入六道轮回。”思忖片刻，继续说道：“这是天道的规则，无人能改变。”

若说之前宁寻婉仍存侥幸心理，那现在便是完全死心了，之前有个梦境一直困扰着她，在那次遇见轩辕大人之后，那个梦又出现了。

虽然现在没有再出现了，可无缘无故地做那些梦，她实在不理解，而且她对梦中的“宁紫缨”感触颇深，她的名字也是沿用她的称呼。

她敢肯定那女子与她绝对有不一般的关系，所以那女子死了，她才会哭得撕心裂肺，而且那女子一定对她的事了如指掌，若是能找到……

可梦中还出现了那女子魂飞魄散的场景，没有魂魄入不了轮回，生死簿上肯定不会有那女子的记录。

“寻婉，你是不是有想要知道生死的人？是灵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