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侍卫过去,从不情不愿的少妇手中将镂空白玉金樽鼎抢了过来,双手恭敬的送到紫澄面前。
紫澄接过,用帕子好一番擦拭,看似喃喃自语,实则声音极大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太后给凤夫人的添妆,你也敢碰,谁给你的胆子。”
此话一出,满街哗然。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抢夺镂空白玉金樽鼎的侍卫抽刀一挥,旋即收刀入鞘。
动作快的人眼花。
“啊……”一声惨嚎响彻天际,少妇举着鲜血喷溅的胳膊,满脸不敢置信的惊惧。
人们看到少妇双手齐整整被切掉,只剩下光秃秃的两只手腕。
那双纤细的绣花好手,滚落在地被糊了一层泥土。
柳家妇人面色惨白,飞扑过去抱住自家女儿,满目悲戚:“珍儿,我的珍儿啊。”
任她悲痛至极,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将擦拭干净的镂空白玉金樽鼎交给凤倾城,紫澄姑姑道:“凤大姑娘,太后给凤夫人的添妆不止这一件,我就不一一挑出来给大家看了。”
凤倾城点头,心里万般感激太后。
她老人家一句话,还有谁敢说这不是她娘的嫁妆?
柳家这人丢定了,而这些堵着凤府门要嫁妆的人,即便凤家不追究,他们也没什么好下场,柳家不会承认今日派人过来要嫁妆的事。
至于凤翠华,那就只能说她蠢,柳家更不可能站出来承认,她的行为是柳家授意。
紫澄姑姑转头,似有话未说完,凤倾城将镂空白玉金樽鼎交给青冥,让他放回嫁妆箱子里,跟在紫澄姑姑身后,做出一副虚心聆听的姿态。
“太后口谕。”
此话一出,大街上呼啦啦跪了一片人,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凤翠华被凤府中人押跪在地,凤倾城掀起衣摆与程大人跪在一处。